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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营救[1/3页]
李虎等人冲出郑怀庆家的包围后,不期又和高洪涛几个人遇到一起,大伙还看到了离郑怀庆家不远的这条东西大道上有日伪军的很多自行车,李虎下令每人骑一辆,其余让高洪涛点苇子引燃了自行车。可李虎他们骑自行车西行拐到南北的中心街上没走多远,就迎面遭到日伪军的阻拦,机枪、步枪、匣子枪的子弹带着萤火飞向他们,‘轰轰‘的手榴弹爆炸接连不断,李虎等人一下被敌人的火力压制在这条大街上,骑在前面的张孟金左头部重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其后的三名队员重弹牺牲,其余人下车趴在地上,有的还滚到有障碍的地方进行快速还击。这时南面也枪声骤起,堵住李虎等人的退路。两伙敌人想两面加击包了李虎等人的饺子。李虎面对危急时刻也临危不惧,知道硬冲会造成更多队员牺牲或受伤,强敌之下避其锐气,袭虚躲实。他小声和高洪涛商量说:“咱不能和敌人死拼了。”高洪涛说:“队长,不能叫敌人把咱吞了?”李虎说:“他们没长这个嘴来,吃咱他们得磨好牙。叫同志们停止抵抗,各自隐蔽好,等敌人到近前时,咱先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后,然后用短刀和他们混打在一起,充分发挥咱们的短刀滚地法,等打乱敌人的合围后,趁乱相互掩护向北突围到河堤上汇合,制他们于死地而后生。”高洪涛对李虎临危不恐的表现很是佩服,心说:大战场下来的人,就是气度超凡,此战必胜。高洪涛叫队员各自下传李虎的命令。李虎对高洪涛说:“一会打起来后,我背孟金同志往外打,你负责把其他受伤的同志带走,尸体也不能留给他们。”高洪涛说:“队长,这事不用你操心,一会儿我来安排。可惜,咱没带机枪出来,要不咱不会吃亏。”李虎说:“怨我一时轻敌,没想到敌人夜里能出来。”
说话间双方的敌人越打越近,李虎命令所有队员用匣子枪和敌人对打了一阵后,都停止了放枪,握短刀装成各种‘死’的姿势等敌人靠近。
这两拨的敌人都是车子队的吗?是。他们车子队的一百多人分了两个分队,姜二脑袋遇到的这伙车子队是由副队长张达森带领的。他们这五十多人本来就是到扬官营搜查八路的,正苦心找不到八路在什么地方时,却遇到了姜二脑袋去炮楼报告,他们高兴地在姜二脑袋指引下,偷偷从郑怀庆的前邻上了房,哨兵在发现胡同敌人向门口靠近开枪时,他们已经上了前邻的房,并快速占领南房和东、西厢房,南房上的敌人喊话无效便开了枪。另一伙敌人是日军的一个伍长当队长,他们正想从富官营去安里屯却听扬官营枪声激烈,队长度皮三郎猜想是张达森遇到了八路军,忙指挥车子队奔扬官营而来,到村边儿他让队员下车,封锁住通向村外的大道,准备对逃出的八路军来个迎头痛击,很快度皮三郎看到几个人骑自行车从南向北而来,他见头前几个趔趔趄趄的骑自行车样儿,就不象车子队的人,便下令开枪,张孟金头部重弹,接着几个队员也又重弹而亡,度皮三郎又命令队员向前冲。李虎的十多个人被压制在大道上,如坑中无水的鱼。南边追来的这伙敌人正是张达森这伙,张达森见在郑怀庆家没围住这帮土八路,而且还搭上十几个队员的命,气得他七窍生烟时,又听自己放自行车的地方传来枪声,他知道八路军要抢自行车,忙下令活着队员向放自行车的胡同追来,他们还没赶到时,已经是火光冲天了。等他们跑到大火前时,自行车被烧成了一堆废铁样儿,张达森望着半烟半火的自行车伤心地大喊着“可恶的八路军啊!怎么还烧自行车哪?我们的腿没啦?还怎么追你们打仗啊”这时他听大道上传来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喜得尖嘴猴腮的他高叫着“弟兄们,三郎太君带人来支援啦,咱要卖力气打八路,谁打死一个八路,奖大洋五块,弟兄们冲呀!”这些队员喊叫着向大道冲去,双方敌人越打越近,纷飞的子弹已经打到对方的同伙。张达森的队员每打倒一个冲跑的人,就说“又得到五块大洋。”伍长度皮三郎发现情况不对,忙逼在墙角冲南喊道:“打枪地不要,统统地自己人,土八路统统死啦死啦。”张达森也听到度皮三郎的喊话,躺在中间的李虎等人听得更是真切,李虎传令大家都不要骇怕。这时张达森问对方道:“你是三郎太君吗?我是张达森。”双方都停止打枪,谨慎地都往李虎这十几个人跟前靠近,张达森叫喊着说:“我要看看死八路的下场,我要看看这个威名远赫的李虎,是怎么死在我们英雄车子队枪下的,砍下他的脑袋当夜壶玩几天,再挂到县城门下,让大家都看看这个厉害的土八路,是怎么叫我们车子队消灭的,大日本皇军万岁,大日本共荣圈儿万岁!”他叫嚷着还真朝李虎走来,张达森喊叫的这翻话李虎听得是一清二楚,气得他都要笑出了声,心说:你是野猪拱地雷——光认吃不知死的王八蛋,一会儿我叫你到阴间喊大日本皇军万岁去,让日本的共荣圈儿套着你去阴间。这时张达森已经走到跟前用脚踢着他的屁股说:“你是李虎吗?有本色还给老子站起来打呀,现在象个死狗啦?”他的话音刚落,李虎‘噌’地从地上坐起来,用手中的短刀‘卟’地一下捅进张达森裆上的小肚子里,他用力往上一划,把张达森腰带下的肚子开了膛。张达森‘妈呀’一声,再想说话,肚子象胡琴断了弦儿再也没了音,倒在地上蹬起了腿。李虎高喊:“短刀滚地法。”队员们个个如草下隐藏的兔子,猛然从地上滚动起来,手中翻舞的短刀,刀刀捅向日伪军下部要害地方,‘妈呀’‘呀’地叫喊声不绝于耳。这套短刀滚地法,是李虎等人在凤凰台训练时,董万功特意教会了队员们这套危急时自救杀敌的短刀滚地法。
原来,军分区成立洼淀蛟龙队时,每位队员不但配有长、短枪,还根据李虎队长的提议,每位队员又都配了一把短刀,这短刀样式,是李虎按照刘花(仆人)那两把刀仿造出来的,刀尖稍大,刀身略弯,比刘花的刀长三寸,刀身也厚。材质是用小日本的废炮弹皮和纯钢打造,淬火到位,使短刀硬儿锋锐,比日本鬼子三八大盖枪上的刺刀短三分之一,每把刀都配有牛皮外套挂在腰间。今晚这套‘短刀滚地法’得到了应有发挥,队员们个个如水中游鱼,遇到嘴边儿食物绝不放过。高洪涛连杀三个日伪军后,见度皮三郎在墙角恐慌地喊着“八路大大地狡猾,滚动地,活啦活啦地,杀人地干活啦。”他便风吹般地朝他滚去,当他滚到度皮三郎脚下时伸刀捅入他的肛门,不知是血还是屎,马上喷流到高洪涛手上。度皮三郎嗷叫一声向前猛蹿,高洪涛就势短刀一转,从度皮三郎肛门中拔出短刀,度皮三郎疼得在倒地前冲高洪涛‘叭叭叭’连开三枪,这三枪没打到高洪涛却都打在一个日本兵胸前。
转眼二十多日伪军倒在李虎等人的‘短刀滚地法’下,李虎见黑暗里的日伪军慌神了,高喊一声“同志们,打枪往外冲。”十几条枪顿时冒出火光儿。李虎回身想去背张孟金时,见郑怀庆背起张孟金向自己这边跑,到近处李虎对他说:“你前跑,我掩护。”郑怀庆问李虎说:“咱往哪里撤?”他说:“快往北堤上撤。”说着他见有几个敌人瞄准其他队员要开枪,便举起双枪‘叭叭叭’开了几枪,他不知打重没打重这几个人,见他们都趴在地上不动了。转头看郑怀庆时,见他背着张孟金爬上道西坡上(这条大道两侧的房台子都高于大道)的一条小胡同里,他随后也追到上坡想进胡同时,发现有度皮三郎的人骑来的自行车,心想:还是不能给他们留下自行车。这时他看到坡下有几个死了的日伪军身上有手榴弹,便藏头缩腿地滚下坡来,他正滚到一个死鬼子身后,伸手摘下他腰间的一个手雷顺势掰开引火,又在他头上用力磕了一下甩向一群冲上来的日伪军,手榴弹爆炸后没死的也趴在地上动了,李虎再摸死鬼子身上已经没了手雷,他又爬向一个伪军,当他伸手解拿手榴弹时,他的手猛地被这个伪军抓住了,李虎忙从腰间掏枪要打他时,伪军却小声问李虎说:“你是八路军的武工队吗?”李虎听他这么问便也小声严肃地说:“是,你敢怎心样?”伪军忙说:“别误会,我见过你们武工队的李队长,你别杀我行吗?我来了可是一枪没放就‘死’这儿啦。”李虎也不知他是真过自已还是假见过自己,见他没恶意便说:“你把身上的手榴弹都解下来给我吧。”伪军忙说:“行行行,枪还要吗?”李虎摇头,伪军忙解下手榴弹递给李虎,李虎问他说:“你叫什么名子,那里人?”伪军忙说:“我叫崔三旺,是艾头村的,还是在三堡炮楼当差儿,因为这次扫荡,我是临时被抽调来车子队的,我知道你们的厉害,还宽待俘虏,所以,不想和你们八路军打。”李虎点着头用袖子擦了擦脸问崔三旺说:“你看我是李虎吗?”崔三旺借火光一看真是李虎,忙讨好地说:“刚才说话,我就听出了是你李队长,可在个节骨眼上不敢多说呀,李队长,我对不起你呀,你们打三堡炮楼时我做了俘虏,家里穷没听你的话……”李虎拦住他的话说:“你在这里先躺着吧,扫荡完后我去炮楼找你。”崔三旺忙点头说好。李虎抓起手榴弹飞跑到坡上,把两棵手榴弹拉冒烟后扔向自行车,转身钻进胡同向西跑去。
李虎钻出胡同一看郑怀庆没了影,向北没跑多远便遇到高洪涛和三个队员从另一条胡同里钻出来,李虎问高洪涛说:“还有其他人吗?”高洪涛说:“滚打中失去联系,一定还会有人。”李虎正为其他人担心时,见从远处的胡同又跑出二人,听不远处的房上还有人打枪。李虎夜间比别人眼神儿都好,这是他本身自带的特殊功能。等这二人也到跟前时,他们共凑齐了六个人。李虎想说什么时,见阴魂不散的大批敌人借沉沉夜色向这边追来,李虎明白好虎斗不过群狼,忙对几个人说:“同志们,上房和敌人周旋着向北撤,瞅准机会就打这帮狗娘养的。”队员个个如猿攀树,敏捷地蹿跳到民房上。此时的民房里已是十屋九空,老百姓听到枪声早跑到村外的芦苇地中躲藏起来,有的藏在自家挖的地道或蛤蟆蹲中。
李虎等人在房上蹿、蹦、跳、跃的同时,手里的枪也都没闲着,对在胡同乱追的敌人得空就打,敌人还击也是瞎打,相互乱追乱打的时候,李虎等人被敌人追到村北边儿,李虎带人跳下房钻进村边儿的芦苇地里,敌人在这儿黑夜里乱打了一阵枪不敢再追。
李虎等人在苇地中鱼贯行到一片空地时停下来,经他清点人数还有九人,他让大家休息会儿。时间松弛下来后,高洪涛感到左上腿开始疼痛,用手一摸觉得湿沾,知道自己受了伤,他叫队员用刀捅开裤子一看,一粒子弹钻到肉中大半,周围的肉也肿涨着,他忍住痛用手揪出子弹后,血从伤口中流出来,他叫队员用刀把裤腿挑下一条缠绑好伤口,李虎问他说:“还能行动吗?”高洪涛一笑说:“这点小伤没问题。”李虎叫两个队员掺扶着他一起顺小路直奔富官营。他们从富官营村边穿过后,到了大清河堤上,李虎用自己的‘千里眼’看了看大堤左右,发现郑怀庆站在左边儿的堤上,一指左边对大家说:“咱到郑怀庆那里去。”队员们随他向左边的郑怀庆走去。
他们到郑怀庆跟前时,郑怀庆问李虎说:“你们都冲出来了?”李虎点头,大伙都见张孟金脑袋上缠着布昏迷不醒地躺在堤边的几梱子乱苇草上,李虎问郑怀庆说:“孟金他怎么样?”郑怀庆回答说:“他一直就这么沉睡着不醒。”李虎说:“得快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去。”郑怀庆一指西边的炮楼对李虎说:“离那炮楼不远就是码头,咱要不过去看看有船吗?”李虎点头。高洪涛说:“遇到炮楼上的敌人怎么办?”李虎说:“我到码头先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李虎带三个队员和郑怀庆摸索着到了码头附近,李虎看到河边不大的码头停有三条木船和一艘小火轮,当他看到这艘灰色的小火轮很感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思索中猛然间想起是怎么见到的这艘小火轮了。那是他带苗凤飞、仆人从高阳县开摩托车到清苑县王盘庄时,因第二天赶路摩托车没了油,坐这艘小火轮送苗凤飞和仆人去的天津,是两把匣子枪为川资的。李虎想到这里心里翻动了一下,想起了苗凤飞和仆人,不知二人是否安全到了湘西。
李虎脑中闪过二人后,马上把思念让现实压抑到脑后,他对郑怀庆说:“这个火轮主儿我认识,你去带他们过来,咱坐火轮走。”郑怀庆去了,李虎带三个队员下堤来到码头,借木凳跳上火轮就喊“船主儿,船主儿。”他话音刚落,猛然从火轮仓‘噌噌噌’蹦跳出三个拿枪的日军来,用枪对准李虎问道:“你地,什么地干活?”李虎见情况不好,就地一滚抽刀就捅,三个日本兵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成了李虎刀下的亡魂,等三个队员跳到火轮上时,李虎早已经完了事。这时从仓中传出‘呜呜’的叫声,李虎握刀在手跳入船仓,见仓中有三个捆手堵嘴的人,他用短刀忙割断开三人被绑的绳子,又揪出堵在三人嘴里的布,一人忙说:“感谢英雄相救。”李虎听出象是船主儿的音,问他道:“你就是船主吧?”此人忙说:“对对对,莫非老弟你认识舍下?”李虎问他说:“难道船主儿不认识我啦?”船主儿在夜色中仔细打量起李虎,猛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自己的大腿说:“哎哟哟,原来还是我李虎兄弟呀,我做梦都没想到是你啊!”然后他紧紧抓住李虎的手。老朋友见面总是有一翻感慨。李虎问他说:“上次见面,我也忘了问你贵姓高名了?”船主儿忙抢着说:“我叫赵家船,就是王盘庄人。”李虎问他说:“那摩托车和机枪你们捞走了吗?”赵家船欢喜地说:“捞走啦,你可是帮我们的大忙啦,那挺机枪我雁翎队可中大用啦,我们队长说,下次见到你时呀,让我一定把你请到雁翎队去哪。”他没等李虎说话又问:“那两位姑娘相亲成功了吗?”李虎说:“没有,她二人又回湘西去了。”李虎没把苗凤飞、仆人发生的事告诉赵家船。李虎对他说:“赵船主儿,我现在是八路军蛟龙队的队长了,我们刚在扬官营和敌人打了一仗,有位同志伤情严重,急需送到医院去救治,请你帮个忙?”赵家船说:“咱是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快把受伤的人弄上船来。”
李虎在仓中和赵家船说话的时候,仓上的三名队员也没闲着,从三个死日本的尸体上解下武器等,抻着他们的大腿说:“找你河里的王八大哥去吧。”然后扔进河里。等李虎、赵家船他们上到仓上来时,三人用小水稍把船面冲得是一干二净,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李虎问队员说:“把他们都处理啦?”队员说:“找他王八大哥去啦。”这时郑怀庆背着张孟金和几个人到了码头,李虎忙招呼几个人快下来,几个人听到喊声忙跑下码头上了火轮,赵家船忙让那三个人发动火轮,很快火轮开出了码头。
这三个日本兵和车子队不是一伙的,是富官营炮楼上的。这个炮楼也是依河而建,目地也是控制大堤和河面的。扫荡一开始,日军把炮楼上的伪军基本上都抽调走了,很多炮楼都是由日本人把守。富家营炮楼也是一样,伪军抽走后只剩下三个日本兵看守。这三个日本兵吃饱喝足在炮楼里闲得难受,到离几十米的码头上来寻开心,真实想法是在河面过往的船只上抢一个花姑娘到炮楼里过夜,正好赶上赵家船的火轮带着三条船从天津回来。因为,逆水行船,赵家船不敢在船上多装东西,只装了些民用商品,并偷带了些盐。盐,是各个关卡严查的东西,一旦查出船带私盐,是要受到严惩的。所以,赵家船把二十几斤盐藏在火轮的特制密仓里,敌人是很难查出来。当他的火轮从天津往王盘庄返的时候,到富官营已经天擦黑了。正好也是三个日本兵吃完饭出来寻开心,便以查私盐为由截住他的火轮和船,三个日本兵在船上和火轮上查找了半天也没找出盐来(实际他们是在找女人),赵家船认为日本兵没翻找出盐来,就可以放行他的船走了。那知这三个小日本把三人捆在火轮仓中,逼着让三人说盐藏在什么地方。三人都坚持说没带私盐,僵持中他们都听到扬官营村传来激烈的枪声,三个日本兵又说赵家船私通八路,要把三人带到炮楼里审问。这时又有三条木船从西向东而来,三个日本兵又让木船靠岸要搜查。不停船格杀不论,木船上的人只好把船靠岸,拴好船蹲在上面不动了,等日本兵上船来搜。两个日本兵正想过去时,又发现堤上也来了人,三人忙下到火轮仓里,等李虎跳上火轮喊人时,三个家伙先后从仓里跑出来想抓住李虎,那成想叫李虎用刀开了三人的膛,李虎等人不知炮楼是空的……
零辰两点李虎等人坐火轮到了安新县某地的军分区,几个人把张孟金和高洪涛都送到军分区医院,赵家船和李虎告别去了王盘庄。李虎等人回到住地和马光强简单说了这次和车子队遭遇的经过后,马光强恨自己没和李虎一块去。这时军分区首长来找李虎、马光强,让二人马上带人去营救县长刘照义。二人接到任务后,立刻准备出发。
这次‘七一大扫荡’,县长刘照义等人在七女村(传说七女村的行成跟秦始皇有关,有年秦始皇带小儿子巡视北方,到大成县后他小儿子染病而亡,秦始皇为给亡儿找阴间玩伴,在此村抓七女做了陪葬,因此,把本村改为七女村)正动员百姓反扫荡时,突然,村子被敌人的马队包围,他奋不顾身带其他人阻击敌人,当他带人打死+几个日伪军后,带群众冲出大部分时,大批的日伪军向他们涌来,刘照义等人打完子弹后,被敌人堵回到村里后,敌人把所有没来得及转移的人都赶到村南地主的大场里,日军官抓出一个老汉凶狠地问:“你地说,谁是八路军,指出来大大地有赏,不说死啦死啦。”老汉倔犟地对他骂道:“肏你奶奶小日本,你抓我干嘛?谁是八路我能说给你吗?也不尿泡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日军官瞪着眼朝老汉‘叭叭’两枪,老汉胸前喷着血扑向他,日军官吓得往后退着又冲老汉开了两枪,老汉冲他咬着牙瞪着愤恨的眼神儿扑在地上。日军官见男人不怕死,又让日本兵抓出一个中年妇人,他抽出战刀瞪着怪眼狠毒问:“你地说,那个八路地是?说出来活命大大地。”中年妇人冲他冷笑一声说:“你老娘我活到今天就行了,让我开眼见到你们这帮两条腿的牲畜和那群中国种的畜牲啦,吃中国饭的畜牲们听着,你们帮日本人屠杀中国人,倒底你们是中国人养的还是日本人养的?摸摸底下是带把的吗(把,指男人生殖器)?没有,那是让日本人都把你们骟了,说明你们不配有下代为中国人丢脸了。不就一死吗?来吧,八路军我不认识。”日军官听罢牙一龇‘呀’地举刀砍向妇人的霎那间,写时迟那时快,一块砖头带着风声飞向这日军官的刀,刀被砖头‘当啷啷’地撞击后,日军官的手被震得发麻,不得不把刀松手扔在地上,他掏出王八盒子对人群嘶喊着:“八路地八嘎,有胆量地出来?”他话音一落,刘照义扒开人群昂首阔步地走向日军官,日军官用枪一指刘照义有些胆寒地问:“你八路大大地?”刘照义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不错,我就是大大地八路,你怎么着吧?”日军官挥手让两个拿像片的伪军走到眼前,他看看像片又看看刘照义,看看刘照义又看看像片,突然,他狂笑几声对刘照义说:“你地,县长、区长刘照义地干活?”刘照义凛然地说:“没错,我就是县长刘照义。”日军官听后高兴地围着刘照义转着圈儿地说:“有西有西,县长刘照义被我大日本皇军活捉,我们胜利大大地。”他一指人群对刘照义冷笑着问:“刘地,人群里你一个八路地不是,还有八路地干活,你地说出来,我们会统统优待优待地,你地说吧?”刘照义对他冷笑一声说:“你这是黄鼠狼子给鸡上课——想骗口肉吧?你们杀人放火地扫荡,就是为抓八路优待?小孩子都知道你们是没人性的畜生。”日军官小胡子一厥冒出凶像,他对几个日本兵说:“绑起八路地县长,宪兵队地干活。”上来几个日本兵用绳子捆绑起刘照义。日军官瞪着凶恶的眼神儿在人群中扫视了一下,下令日本兵从人群里拉出三个半大孩子,他用枪顶住一个孩子的头恶狠狠对人群说:“谁是八路,快快地站出来,不出来,孩子死啦死啦地。”人群里的区妇会主任刘梅怕孩子被杀,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来到他面前严厉地说:“你们包围村子抓得是八路,拿孩子来胁迫我们,算什么军人?一群尿蛋。把孩子放喽,我也是你们要找的八路。”日军官见一个农妇从人群中郡境翕然地走到自己眼前,用惶惑的眼神儿看着刘梅,十分不相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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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营救[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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