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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营救[3/3页]

  是些年轻女人。听说这八路里还有个县长啦,从前天押来太君就审,到现在也没审出个一二三来,动多大的刑这几个人就是不说,这该死的八路就是嘴硬心坚。”李虎情况摸清了,假装掏花名册抻出匣子枪对准了排长的脑袋,在这瞬间时其他人也掏枪对准所有站着的伪军。李虎问排长说:“你小子想死想活?”排长见大势所驱,想反抗没了机会,忙举着手说:“长官,我们想活。”李虎挥枪命令所有伪军放下武器投降时,伪排长认为李虎不敢开枪,开枪,东炮楼听到后一定会来支援。于是他喊道:“弟兄们,他们是八路,和他们拼……”李虎没容他喊全,一枪把子砸在他太阳穴上,‘卟’地脑袋冒出了血,又抽出短刀一下抹断他的咽喉,随后一脚把他踹在地上,伪排长伸着手向天抓了几下,脖子处冒着血一歪头腿伸了伸便命归黄泉。灯光下李虎这娴熟连贯的动作都把伪军吓傻了眼,都木人般站着不动,李虎严令他们说:“都放下武器,反抗者一律刀杀。”伪军们也不反抗也不交枪,都傻傻地看着李虎。李虎命令队员缴他们的枪时,这些吓跑神儿的伪军,魂还都没回来。李虎命令队员把这些半傻不苶的伪军押进炮楼后的一个仓库里,门窗都捆好+几棵手榴弹,伪军们想私下出来,一定会把他们炸得血肉横飞。

  院里伪排长的喊声,两个门口站岗的伪军也听到了,而后也没什么动静,一个伪军问马光强说:“你们是什么车子队呀,刚才那排长喊了声八路也没音啦?”马光强和队员缴下二人的枪后,马光强对他说:“我们是八路军车子队,不是汉奸车子队。”伪军不紧不慢地一笑说:“我们又成俘虏了呗?”马光强问他说:“看样子你是当过俘虏啦?”伪军说:“当过,你们打三堡炮楼时我就当了俘虏,唉,我这还正想找你们八路军的那个刘队长啦,他当时教育我们不让当兵了,可我回家没几天,他们又把我抓回来了,你说我这算怎么档子事呢?算不算是以人民为敌呀?”马光强说他道:“你不会别当这个受气的兵啦?”伪军‘嗨’了一声说:“家里穷不是想图口饭吃吗,缺德事咱也不做。”马光强感到这个伪军说话好玩,还想说他时,见李虎带人拐弯从影壁后院里到了门口,李虎见二人没捆两个站岗的,便问马光强说:“怎么还不绑上他们?”没等马光强说话,伪军却对李虎说:“长官,你们不用绑,我知道八路军宽待俘虏的政策,现在我已经是俘虏啦,放我回家不就得了吗?”李虎看了他一眼说:“你说得轻巧儿,战斗沒结束能放你吗?”伪军一指东边儿说:“你们还要拿东炮楼啊?”李虎灵机想证实刚才伪排长说的话,便问他说:“东炮楼有多少鬼子和伪军?”伪军说:“报告长官,扫荡前是一个中队的日军和两个排的皇协军,现在只有十个日军和二+几皇协军啦,你们要打可要防备着地堡里的机枪。”马光强说他道:“你详细说一下东炮楼的情况,机枪除地堡里有,还什么地方有,有多少你都说明白喽,一会儿动手我们要是亏可跟你没完,别说不放你,还要枪毙你。”伪军说:“长官,我绝不敢欺骗你们。地堡有轻机枪两挺,一层炮楼有一挺重机枪,二层三层各有轻机枪两挺,有钢炮四门,炮楼地下屋是个军需库,里边有很多弹药。现在这里官最大的是一个日军小队长,正式的名子叫什么加演八棍,我们都叫他假眼八棍,后来干脆叫他假八棍了。别看这小子是一只眼,就是喜欢女人,没事到村里总祸祸女人,不从就杀,前几天他们从北村姚马渡抢来好几个年轻女人押在炮楼里,有时都能听到女人被糟蹋的哭声哪。”李虎听他说得很仔细便问道:“你知道前天他们抓八路的事吗?”伪军说:“知道,不过,八路可不是他们抓来的,是骑兵队抓完放这里让假八棍先审,扫荡完骑兵队要把他们押到县城,弄不好是要枪毙他们。”李虎听伪军说后,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县长刘照义等人。他问伪军说:“这个假八棍是最喜欢女人吗?”伪军说:“对,他见了女人就玩命。”马光强对李虎说:“咱装扮成花姑娘,引诱这个假八棍出来,趁机端了他的炮楼,救出刘县长他们?”李虎问他说:“眼时下咱哪儿找花衣服去呀?”马光强说:“不能让尿憋死活人。”他转头问伪军说:“你可以给我们找几身女人穿的衣服吗?越鲜艳越好。”伪军说:“这好办,旁边儿村公所里存有很多花鼓队的女人衣服,不旦有衣服,还有很多鬏髻哪(女人假发),就连女人的假奶子都有。”李虎听后对马光强说:“你带人押他弄几身回来,越快越好,别一会儿那边的鬼子过来,如遇突发情况都往西撤,我们在这里等着。”马光强带三人押伪军去了村公所。

  一袋烟的功夫,马光强等三人抱着衣服过来了,就连这个伪军怀里也都抱满东西,等他们走到近前李虎看完这些东西笑了。什么花袄花裤,红祅绿裤。绿裤红祅的,真是就连用软羊皮缝制圆圆鼓鼓的假奶子都有。李虎命几个身材瘦削的人穿戴上后,不仔细看他们与真女人无二,马光强上前摸着一个‘女人’的胞胞对李虎说:“把这两个东西换成小日本的手雷更好,往脖子上一挎,用起来方便,黑灯瞎火的小日本也看不清?”李虎看罢说:“好,就这么办,关健时刻掏出来就炸死这帮狗娘养的。”几个‘女人’也都很高兴,摘掉假胞胞换上真手雷,李虎又让其他人腰里多掖些手雷,自行车都停在西炮楼没动,七八个人扛着两挺机枪,在李虎带领下押着四个女人,由这两个伪军引路奔向河东炮楼。李虎带四个花姑娘刚走到桥东头就被两个站岗的日军拦住,跟随李虎而来的两个伪军急忙跑上一个来一指李虎等人对日本兵说:“他们车子队地干活,给大太君送花姑娘地干活。”日本兵翻眼瞪了瞪李虎他们身后的四个花姑娘向伪军说:“你们地排长什么地干活?”伪军巧言对他说:“我们排长尽守职责,不敢离开炮楼,派我俩过来啦。”日本兵也没起什么怀疑,叫另一个日本兵去炮楼里通知一个眼的假八棍。

  此时的河东炮楼在灯火通明中是戒备森严,二层三层的机枪都朝西、北、南架着,炮楼一层大院里假八棍正带日本兵用酷刑审询着刘照义,假八棍天一黑就让日本兵把刘照义的衣服扒光,捆绑在院子里的木桩上让蚊子咬上了,还让伪军熬了一大锅辣椒水倒在离木桩不远的一口大缸里。假八棍见蚊子咬刘照义也差不多了,让伪军拿了椅子放在木桩旁,由四个光膀子穿裤衩的日本兵随摇扇的假八棍来到刘照义眼前,假八棍坐在椅子上见刘照义身上咛满了一层蚊子,蚁子在灯光折射下是肚圆红胖,假八棍冷笑着问刘照义说:“你地刘县长,为什么蚊子大大地欢喜你,而我地它们不喜欢?”他说着站起身用扇子哄走部分吃饱的蚊子,接着又飞来一批落在刘照义身上,假八棍狞笑着又问刘照义说:“刘县长地,蚊子咬地不好忍耐,只要你说出同伙,蚊子地不咬,朋友大大地。你地说吧,不说地,一定口渴大大地啦,我地也为你准备了多多好喝解渴地辣椒水,嘿嘿嘿”刘照义眼睛一眨地咬着牙对假八棍说:“你个狗日的小日本,少跟我玩这一套,老子遭蛟子咬那是家常便饭,想从我嘴听出第二个人来,你是痴心妄想,有什么法你小子用吧,在你小鬼子面前要是败走了麦城,我就不是共产党员啦!”假八棍听后一下恼怒起来,冲刘照义大叫着:“你地八嘎,八嘎,我们朋友大大地不是。”他扭脸对四个日本兵说:“辣椒水大大地给。”四个鬼子兵解开刘照义后,拽手踹腰地把他弄到水缸边儿,揪耳朵、掐脖子地把刘照义往辣椒水缸摁压了七八次。这时的刘照义已经被辣椒水呛得是鼻、嘴里往外冒喷血沫子了,假八棍看着惨奄一息的刘照义发出开怀的笑。对四个日本兵摆手说:“他地带下去,女八路干部地带上来,我地辣椒水,要亲手喂喂这个漂亮地女八路,看她地喝辣椒水一定开心大大地啦。”他说着眼神儿里透出淫猥的光,脸上带着欺凌他人的笑,四个日本兵也咧咧一笑。这时站岗的一个日本兵跑进院来向假八棍嬉笑着报告说:“报告小队长,车子队又抓到花姑娘送到这里看押地。”假八棍转着眼问他说:“花姑娘哪里地干活?”日本兵回答说:“在桥上地。”假八棍又问他:“花姑娘你地看清啦?”日本兵说:“我地一清二楚,四个花姑娘漂亮大大地。”假八棍又问他说:“车子队什么人地带路?”日本兵说:“河西炮楼皇协军地带路。”假八棍完全放下心来,‘嘿嘿’一笑对那四个日本兵说:“刘照义地关押起来,女八路地也审问结束,外边花姑娘地给。”四个日本兵架走刘照义。假八棍回屋穿好衣服,遮掩住满身返祖般的黑毛,带六七个日本兵全副武装地出炮楼到桥头而来,想一睹花姑娘们的芳容。

  当假八棍领人到桥头后,他那一只眼先看到的是四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脸上喜悦地带出微笑,嘴里忙叨咕说:“花姑娘漂亮大大地,美貌天仙地。”贼眼在四个花姑娘身上转了两转后,一只独眼这才看身着长衫肥裤的李虎等人,他对这几个面孔陌生的人警惕而又心惊,用手一指李虎问道:“你们车子队地干活?”李虎学着平日汉奸见日本人的样儿,笑脸、点头、缩脖子的样儿对假八棍说:“大君,我们是北路车子队的干活,还要快快地追赶八路,花姑娘地不能带,只有存在炮楼地。”李虎怕说近了假八棍知道内情,说远点也许他就不明白或少明白了。没等假八棍再问,伪军对他说:“大君,车子队的弟兄们想把花姑娘放在西炮楼让我们看管,排长说:怕西炮楼不安全,还是让太君看管花姑娘地安全,排长派我俩儿引路把花姑娘送过来啦。”他说完直冲假八棍投媚眼儿,假八棍见伪军的表情,一下心领神会地哈哈笑了。他转着贼眼对李虎说:“我们东炮楼铁壁铜墙地,花姑娘放在这里安全大大地,你们统统地放心。”李虎心说:日你奶奶的,黄鼠狼子看鸡——能安全吗?你们这群人之败类的小日本,一会儿就让你们知道蛟龙队的厉害了。李虎笑看着假八棍驴粪球似的脑袋点头。

  当两个日本兵拉开用铁蒺藜和木框拧成的大门时,后边的马光强在也压不住性子了。端着机枪从后边往前跑来,嘴里骂着“肏你奶奶的小日本子,今晚老子用机枪全突突了你们。”机枪在他手中‘哒哒’地喷出火焰。马光强为什么怒不可遏?原来他认识这个一只眼的假八棍,他就是被马光强在台头一驴粪蛋子砸瞎左眼的日军曹长,那一仗让马光强牺牲了一名队员,自己和另一名队员狼狈不堪地死里逃生。今晚他一见瞎眼的假八棍不由是分外眼红。因怕被假八棍提前认出自己,影响了整个营救行动,忍怒地躲到几个队员身后待机而动,他见日军拉开大门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心情,从队员肩上抢过机枪跑上前来对假八棍‘哒哒’地射击起来。李虎见马光强开了枪,快如闪电般抽出匣子枪对准假八棍‘叭叭’两枪,嘴里喊着“杀鬼子”。假八棍虽算不上是个眼观六路的人,但也算是个战场上的一个狡诈的老油子了。一只眼里也柔不得沙子。他见后边的马光强从他人肩上抢机枪时就感不对,忙喊道:“车子队地、花姑娘地大大不是,统统土八路地干活。”他转头往回跑,边跑边向炮楼里的日军喊“土八路攻占炮楼快快地开枪开炮给。”可他身后已经重了马光强、李虎的七八发子弹,没跑几步便摔在地上。

  几个队员和花姑娘们听李虎一喊,冲这几个日本兵开枪扔手雷,几个日本兵不但重枪,有的还被炸得头、脚分离。等炮楼上的日军开枪时,李虎这十来个人巳经冲到炮楼下,敌人的机枪无法打到他们。李虎对马光强说:“你带三人打炮楼上的鬼子,我带人救刘县长。”马光强带三人端机枪闯进一层,几个伪军打枪还击,马光强‘哒哒’地一梭子子弹击毙了他们,并高声对伪军们喊道:“伪军弟兄们都听着,我们是蛟龙队的,只要你们放下枪不抵抗。保证你们活命,我们杀的是小日本,谁要想死,我们不劝,一会你们做俘虏时,发现谁放了枪,就地枪毙。”有些伪军是当过俘虏的,听马光强这么一喊都不敢开枪了,并找地方隐藏起来,等着呆会当俘虏,也有些死心塌地的伪军顽抗,马光强三人弹弹要了他们的命。三人不但占领一层,还把鬼子的重机枪手也打死了。一马当先的马光强端机枪顺木梯冲向二层口时,他往上刚一探头,二层的鬼子用机枪‘哒哒’地朝他射出一梭子子弹,马光强缩脖子躲子弹时,一脚迈空抱机枪滚下来,小鬼子咬牙切齿地喊着“土八路地统统死啦死啦地有。”他端着机枪从二层顺木梯打下来,马光强躲闪不及,左胳膊到肩胛骨连重三枪,两个队员胸部重弹,马光强在倒地前一枪打在鬼子的脚上,高洪涛提匣子枪冲上来,对着鬼子的脑袋‘叭叭’两枪,鬼子的脑袋被打开了花。马光强对他说:“你腿上有伤,不要向上冲啦。”高洪涛说:“不碍事,我消灭上边的鬼子后,再下来帮你。”高洪涛把匣子枪掖在腰间,拿过鬼子的机枪冲打着到二层,二层的一个鬼子吓得向三层跑时,被高洪涛用机枪打断他的双腿,这鬼子碰开一个手雷投向高洪涛,手疾眼快的高洪涛在手雷爆炸的瞬间,拾起它扔向三层,‘轰’地一声巨响,三层地板被炸塌多半截下来,碎砖尘土和三个泥猴般的鬼子兵也从三层滚落下来,三人手拿手雷‘噭嗷’叫着在尘烟中转圈儿,可能是想找个什么硬东西碰响手雷,高洪涛冲三人‘哒哒’地开了枪,战斗就是你死我活,他打死三个鬼子后,见三层通了天,端机枪下到一层想为马光强治伤时,见有三个伪军已经帮马光强他们包扎好了伤口……

  李虎带人在潮湿的炮楼地下屋,找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刘照义。李虎忙弯腰抱住刘照义喊道:“政委、政委,我是李虎,你醒醒。”刘照义听到这熟悉的喊声和外边那激烈的枪声,心里明白是有自己的人来了,精神一振睁开被辣椒水呛肿的眼,喘气艰难地见是李虎,高兴说:“兄弟,多谢啦!”李虎没在说话,背起刘照义出了暗屋后,刘照义感到空气好多了,喘气也舒畅起来,忙弱气地对李虎说:“李队长,快找到刘梅她们。”李虎说:“这里所有被关押的人都得到解救,你放心吧。”刘照义放心地闭眼休息。李虎小心地把他放到离地下屋不远的马槽里,这时刘梅等过来几个女人,李虎对刘梅说:“主任,你先照顾刘县长,我带人打扫战场后马上撤离。”刘梅答应,当楼上院中一切枪声都停止下,猛然炮楼西方的暗处传出两声闷闷枪响,李虎等人提枪过去一看,是那两个引路的伪军把藏在暗处的一个小日本杀了,李虎挑起指对二人说:“好样的,有中国人的血性。”一个伪军说:“不杀光他们就是祸患,这祸祸咱中国人的小日本全都该杀。”李虎问他说:“你叫啥名子?”伪军说:“我叫刘三羊,在你们打下三堡炮楼时,我还找过你们刘长官要过罐头哪,刘长官见我喊话有功,还多给了我一盒饼干。”李虎经他这么一说,确实想起了刘三羊这个人,他对刘三羊说:“我们今晚到南赵扶来,就是为救刘队长来的。”刘三羊瞪大眼睛对李虎说:“是吗?这个刘县长就是那个刘长官啦?”李虎点头,刘三羊那样地对李虎说:“我这次得见见刘县长,我得把当兵的事和他讲明,要不对不起人家呀。”李虎笑着一指地下屋那边儿对他说:“刘县长在那边啦,你去找他吧。”刘三羊听后拉另一个伪军去了那边儿。姺峯尒説蛧

  李虎叫高洪涛把所有伪军组织起来立刻打扫战场,凡是枪炮弹药都让人装上车,其余粮食之类的东西都让看热闹的百娃拿走。这时刘三羊和另一个带路的伪军走到李虎跟前,问道:“长官,你们的自行车怎么办?”李虎对刘三羊说:“我们不要了,你俩去处理吧。”刘三羊说:“我们不能给小日本留着吧?”李虎说:“你们不会卖呀。”二人笑着走了。

  李虎指挥着拉刘照义、马光强等伤员的大车一路顺子牙河堤北行,当他们行走到小河村时天已大亮。李虎带人进村找到村中一王姓中医,求他先为马光强等人处理一下伤口,王姓中医没有推辞,十分热心地让李虎把刘照义、马光强等人拉到他家,在治伤中,村中的地下党组织闻讯此事,和李虎积极接头,在他们配合下弃车改船顺子牙河北行。当然,李虎把些枪支弹药也留给了他们。船到郑庄时,李虎考虑到王口的日伪军搜查,便带人下了船,在地下党组织帮助下,在郑庄找到魏姓保垒户,李虎让他雇车把这些人送到迸庄去。李虎知道迸庄是这一带有党组织最早的村,此村村风纯朴,百姓团结,地势也很独特。外来人进村,人人都会有一双警惕的眼在审视。李虎他们到迸庄在村党组织帮助下,吃饭后又暂短休息了会儿,由村组织出头把李虎等人又送到西万营上了王口通泄水河的千倾堤时,李虎心中猛然想起牺牲的妹妹许雯来,不由脸上带出伤感。心有些内疚起来,因为,从许雯入土后,几次想过来都因战事频多,未能去看望妺妹。他想着时见从西顺堤来了十几个推苇子的独轮车,独轮车上横装的苇子占去土路的一大半,李虎不由提高了警惕,对高洪涛小声说:“我看这推小车的人有问题,大家做好准备。”高洪涛说:“我带人到前面看看去。”李虎点头,高洪涛挥手带二人前去,李虎让其他人围住两辆车,并嘱咐车把式说:“情况不对,你们一定把车赶回村里,叫村里把这些人都安顿好。”两人点头也做好了准备,刘照义肿着脸问李虎说:“发生了什么情况?”李虎说:“前面来了十几个推苇子的独轮车,我看情况有些不对。”马光强从车上坐起来对李虎说:“咱打他们个狗日的。”李虎说:“不行,情况不明那能动手,人家真要是推苇做买卖的怎么办?”马光强无语地把匣子枪拉开了保险,躺在车里做好了万一,他们慢行等待着高洪涛回来。高洪涛领二人刚一靠近推小车的,对方十几个人亮出家伙就把三人围堵住。因为,高洪涛三人穿得还是汉奸车子队的衣服,高洪涛一看这些人的家伙和作派就不象汉奸一类的人,忙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原来他们是九区区小队的,也是奉命令化装成贩苇的贩子前来接应刘照义的……

  李虎见九区来人迎接刘照义等人,也算自己的营救任务圆满完成。便走到刘照义跟前小声说:“县长,我想去凤凰台看看许雯,就不陪你到九区了。另外,光强到九区后首先为他包扎伤口,我急需要他伤好得快。”刘照义说:“这你放心,咱都是老弟兄了。唉,我也应该去许雯那里看看,重选机会吧。”李虎点头,他又对马光强说:“我明天到九区去接你,一切听刘县长安排吧。”马光强说:“行,你要多带几个人去凤凰台呀?”李虎一笑对他说:“不用,又不是去打鬼,带两人做伴就可以啦。”李虎对高洪涛说:“这一带刘县长地形熟,如遇情况听刘县长指挥,你要保护好同志们的安全。”高洪涛答应……

  李虎告别众人,带两名队员下堤奔东北方向的西段堤村走去,走惯小路的三人,在曲弯不平的小路上健步如飞,很快到西段堤村后又转向东段堤村,接着到子牙河西堤。三人望了望涛涛的子牙河水,李虎说:“脱衣服凫过去。”三人脱光衣服,又用衣服包裹好枪支后,脚踩淤泥走了很长一段后,河水才慢慢深起来,三人搏激流半顺半呛地向东岸游去。

  三人凫到东岸边儿,脚踩淤泥上岸后,各找野草或砖头垫脚下洗了脚穿好鞋,走到岸上穿好衣服,又都把匣子枪掖到腰间,一个队员问李虎说:“队长,咱去哪里?”李虎说:“看一位已故去的亲人。”二人是新增加进来的队员,但对原先队里发生的事都听人讲过,特别是李虎未婚妻许雯的死,二人早已听过。今听队长一说看故去的亲人,都明白是看牺牲的许雯,二人无语点头,李虎在先领二人过孙家堡向东直奔蒲港洼。

  现在的蒲港洼依旧是芦苇茂密、蒲草泛青,因今年也许是水少的原故,凤凰台不在让水隔开,而是在密密层层的苇地中,有条清晰的窄窄小路直通凤凰台上。三人拨苇寻小路到凤凰台,李虎见许雯的坟不知是被何人培填的很高,坟上长有根根如青竹般挺拔、粗壮的芦苇,坟前还有一块用石头刻成的碑,碑上刻有红漆描图过的‘许雯之墓’(这是李家湾子的郭二爷雇人修的,每到上坟之日,郭二爷都会来祭奠许雯)。当李虎望着石碑时,仿佛看到许雯当时活着和被炸后的景象,不由让他伤心地思潮起伏。有词为证:白日悲思断肝肠,孤寂无耐盼夜长。梦中虽见故人笑,醒来更忆旧人狂。千般翠苇你独伴,英灵随我上战场。劝君魂归天堂去,掸去情牵了却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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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营救[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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