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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李府内小聚义,分手时再伤怀![1/3页]

  李牧之正欲谢恩,道君天子赵佶忽的眯着眼睛看向李牧之试探道:

  “听闻你是唐朝太宗皇帝李世民直系后裔,在那唐朝那可是皇族啊,此事可是如此?”

  李牧之不知道君天子赵佶何意,但仍旧谨慎回道:

  “下臣正是唐朝太宗皇帝后裔,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我华夏国土有多少朝代,更有无数此前朝代皇族后裔,最后不过都是寻常百姓,天佑我大宋,无论秦皇汉武还是周世宗柴荣后裔不都是我皇治下臣民,大宋为华夏正统,此乃天命所归,我大宋有官家这等圣君,自然是千世万世基业,谁个不可鸠占鹊巢,此乃正理,更是天理。”

  一旁的耶律大石听着李牧之这等吹捧不觉汗毛倒竖,直觉恶心,道君天子赵佶这等昏君都被辽国国主天祚帝耶律延禧鄙夷,还敢称呼为千古圣君,怕是给秦皇汉武、唐宗周世祖柴荣提鞋都不配。

  道君天子赵佶试探一番,却不想又被李牧之奉承的十分受用,便爽朗道:

  “你此去若能剿灭黑石堡,除了祸根,我便封你为唐国公,赐你进士出身,不必科举便进入士大夫之列,往后谁个还敢笑你是武夫!”

  李牧之狂喜难当,若是有了进士出身,天子门生的名分,那便代表李牧之这个在大宋备受歧视的武夫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朝堂为文官,日后成为大宋宰执犹未可知,立刻磕头谢恩:

  “多谢官家厚恩,下臣定当结草衔环,以死来报!”

  忽的,万寿厅外内侍省都都知杨戬干咳一声,道君天子赵佶知晓该是去私会李师师的时辰到了,再有寒暄几句后,便令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退下,暂时让耶律大石跟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住在一处,至于耶律大石安全返回辽国之事,由李牧之所在皇城司负责。

  待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退出万寿厅,道君天子赵佶正要换了便服出宫,对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命令道:

  “传我口谕,李牧之于馆驿杀死辽国使者耶律得骁、四十九使团随行官吏、礼部三个官吏、丁佳、鬼市诛杀魏丑夫之事休要再提,命令太尉高俅不得再追查此事,让他儿子昌国公高柄明日一同参加朝议,再领宿元景宿太尉、御史大夫崔靖与我在玉香院相见,不得迁延耽误大事。”

  内侍省都都知杨戬这才省得出了变故,又让李牧之这厮逃过一劫,可他知晓伴君如伴虎,不该问的事情多一句都不能问,便点头领了旨意,不在话下。

  李牧之转头走时,骁骑尉谛听凑到李牧之身前,把解腕尖刀这才还给李牧之,交与之时,低着头沉声道:

  “李皇城,你不对劲,我谛听今天开始就盯着你了,请李皇城保重。”

  李牧之未曾说话,接了解腕尖刀,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出了万寿厅,往艮岳外走去,却不见了此前护送李牧之的九大王康王赵构。

  艮岳某处,化骨龙、仙古狂涛、火龙真君恶狠狠地盯着他们看。

  化骨龙咬牙道:“不用猜,又让李牧之这厮逃了过了这一劫!”

  仙古狂涛无奈摇头:“看来帝君说的没错,李牧之果然是主公的克星,这一遭又让他安全落地,逃出生天。”

  火龙真君看向山东琅琊黑石堡方向恶狠狠地咒骂道:

  “都怪黑石堡轮转王那群废物,若不是轮转王的手下放跑了耶律大石,李牧之如何得活?贫道真想结果了轮转王那伙贼寇!”

  化骨龙却摇头道:

  “事已至此,谁也怪不得,辽国耶律大石何许人也?辽国才俊,且面相贵不可言,乃潜藏真龙之相,自有天佑,他之才华计谋胆色不在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之下,即便黑石堡堡主轮转王杀了耶律大石,我们倒是小看了吴越王世子钱无垢。”

  仙古狂涛点头道:

  “是啊,此前我还小觑了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只当这厮乃是名不副实欺世盗名之辈,我当时还在怀疑这厮怎地蠢笨到会去找李牧之发难,还在想着这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不是愚蠢就是在给我等演戏,如此一看,这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这等聪慧之人根本不信是李牧之杀了他的门人。”

  火龙真君叹息道:

  “如此说来,假若黑石堡堡主轮转王杀了耶律大石,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也会在最后一刻救了李牧之,可是如此?”

  化骨龙不可置否道:

  “正是如此,李牧之号称北地虎面郎君,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号称南国麒麟才子,此二人所未曾谋面,却神交已久,说不定那日在鬼市他们二人就已经私下谋划好了一切,若是错,都是洒家的错,低估了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更是低估了李牧之,我之罪也!”

  仙古狂涛劝道:

  “主公莫要挂怀,虽然因李牧之让我等白忙活了一遭,不过我等也算是彻底领教了李牧之这厮的手段、魄力与魅力,竟然引得天下英雄尽折腰,日后对付起来该是方便了些。”

  火龙真君歪头气道:

  “你这书生说的倒是容易,为了构害李牧之,又是杀了黑石堡四十九人,又折了鬼市地盘,代价这般大,到如今却拔不了李牧之身上一根毛,往后该如何害他?”

  化骨龙自信道:

  “想以世俗之力杀了李牧之倒也不难,还需再好生谋划一番,可怜我我等白忙一场,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此番失利洒家自当亲自向帝君请罪,往后再计谋害李牧之,必须一击必杀!”

  仙古狂涛皱眉道:

  “只是李牧之现在与耶律大石、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联手,此三人一个是阴鸷隐于黑暗,志在苍穹,一个是潜藏真龙,一个是麒麟才子,均不比我等差,且这三人都不是容易吃亏之人,必然要反制于我等,接下来估计要寻黑石堡轮准王报仇了!”

  火龙真君咬牙气愤道:

  “杀!杀的好!黑石堡的废物早就该死了!”

  化骨龙却摇头道:

  “火龙真君切莫意气用事,黑石堡堡主轮转王还能用得上,洒家要去还道村寻六大帝君认罪,火龙真君去黑石堡那处保护轮转王,仙古狂涛暗中监视此三人,待洒家认罪之后,山东琅琊汇合!”

  仙古狂涛与火龙真君齐齐拱手道:“属下得令!”

  待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行至东华门时,李牧之对着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行了大礼道:

  “二位救命之恩,我李牧之没齿难忘,此中大恩,定当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结草衔环,以死来报,若我李牧之违背此言,忘恩负义,教天所不盖,地所不载,穿肠肚烂而死!”

  耶律大石爽朗道:

  “李皇城言重了,救你也有我私心,在下也不忍辽国宋国开战,涂炭生灵,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牧之试问道:“便宜了谁?”

  耶律大石咬牙道:“辽东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

  “原是这般。”

  李牧之点了点头,从耶律大石冷峻面容看出女真部落已然成为隐患,崛起之势令辽国担忧,换言之,距离靖康之耻的时间越来越近。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却不想还谈这些,看着李牧之笑道:

  “欲要报恩,且请我们两个吃酒,休要废话。”

  李牧之欢喜道:

  “在下正有此意,邀请二位去我府邸好生耍闹一番,不知二位可愿去?”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笑道:

  “求之不得!哪个不愿。”

  耶律大石亦放松下来:

  “返回辽国见我辽国天子也非一日之功,去便去,有何难哉。”

  “好!请随我来!”

  李牧之正欲出了东华门,谁知道适才在万寿厅前消失的九大王康王赵构忽的从后面跑来,与李牧之询问一番,不住点头激动道:

  “大哥果然洪福齐天,这般险恶境遇都能化险为夷,置之死地而后生,兄弟佩服。”

  李牧之只把功劳往九大王康王赵构身上推:

  “若非兄弟助我进宫,怎能有这番奇遇,我李牧之能活皆是兄弟之功劳。”

  九大王康王赵构听了便要借着话头去李牧之府邸,可李牧之今日本欲连同九大王康王赵构一起杀了,对此人厌恶非常,故而推说了一番,九大王赵构这才死了借李牧之结识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耶律大石的心思。

  时辰已晚,九大王康王赵构已然为李牧之保驾护航,成功活命,故此也就早早离去,率先出了东华门。

  李牧之目送走了九大王康王赵构,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这才出了。

  耶律大石疑惑道:

  “我看那九大王康王赵构亦是人杰,长得英武,可李皇城却不欢喜此人,乃是何故?”

  李牧之淡淡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人之所为,时也势也,实不相瞒,九大王绝非良善,在下在此提醒你们二人。”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笑而不语,刚走出东华门骑上马,李牧之本欲带着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返回府邸,却看到了突然冒出的一众罗丑奴为首的皇城司,各个披坚执锐,好似潮水一般向李牧之这边涌来。

  “恩相,此番你可获罪?”

  待罗丑奴等皇城司上下武官挤在一处,李牧之这才省得自己来皇宫刺杀道君天子赵佶猪狗之前,写了一封书信,命令罗丑奴遣散了皇城司与李府府邸内的所有人,看着眼前罗丑奴一众皇城司武官全副武装,该是又要想着造反,只要李牧之被打入天牢,落入太尉高俅手中,他们便起兵造反,先杀入天牢救出李牧之,随后杀出汴京,却也不曾想到李牧之竟然能活着出来。

  啪一声,李牧之猛地拍面额,气笑道:

  “我倒是忘了,此番已然无事了,本官在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兄弟相助下,早已洗脱了所有罪名,此番我乃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此一行如鸟飞青天鱼入大海,再不受羁绊了,哈哈哈哈!”

  罗丑奴看向此前非要斗杀李牧之的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还有那个丐者惊讶道:

  “他们二人救了恩相性命?”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取笑道:

  “怎地?不信?”

  耶律大石埋怨道:

  “若不是那日你们把我轰赶出来,你家恩相早就无事了,反而折了四个兄弟的性命。”

  罗丑奴着实吃了一惊,此前都是仇敌的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丐者耶律大石怎地突然成了李牧之的救命恩人,只是个云里雾里,全然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恩相,此番到底是怎个回事?我罗丑奴好似做梦,还望实言相告。”

  李牧之喝令道:“你且闭嘴!休要罗唣!此事稍后再说不迟。”

  罗丑奴这才安静下来,李牧之又把自己自觉必死无疑遣散家中仆人一事说了出来,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表示理解。

  李牧之又惭愧道:

  “时间紧迫,大石牙林又要急着返回辽国,那便这样,在下即刻带着手下返回府邸,好生准备一番,请世子殿下带着大石牙林换洗一番,待我这边抓紧时间准备妥当之后,派人去请二位。”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点头道:

  “此言甚是,你且自去准备,我带大石牙林去我住处瑞樊楼好生换洗一番,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耶律大石调侃道:

  “世子殿下又拿在下耍笑,知晓世子最爱干净,这就去换洗。”

  如此李牧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耶律大石短暂分开,各自去了。

  而李牧之活了下来之事火速传遍东京,太师蔡京正在府邸准备邀请百官前来庆贺李牧之一死,却不曾想到李牧之面对这般死局竟然还能活了下来,不禁绝望不已,感慨万千。

  待李牧之返回了府邸,却不见府邸之内所有下人,唯独只有管家曹达华一人孤守,李牧之十分欣喜,看着管家曹达华笑道:

  “你这痴汉怎地不走?”

  管家曹达华见到李牧之自然是欢喜非常,立刻跪倒抱着李牧之大腿哭道:

  “老爷,小人本就是光棍汉子,猥琐小人,得遇到恩相抬举一力成人,才有今日这般和谐,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是吃穿不愁,小人没了恩相,哪里还能去,若是老爷死了,小人亦当去死。”

  罗丑奴一边耍笑道:

  “你个瘟神,长了好一张乌鸦嘴,只说死死死,恩相何等样人,怎会死在宵小之手,莫不是你觉着恩相必遭歹人陷害?”

  管家曹达华反驳道:

  “你倒是不说死死死,对恩相有信心,何故率众造反?”

  “哈哈哈哈!我倒是没有看错了你,你这厮对我还真是忠心,随我来!”

  李牧之率领罗丑奴、管家曹达华返回李府大殿,李牧之先让管家曹达华拿来仆人名单,交由皇城司手下挨个寻来,李牧之却在府邸之中把今夜之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听得罗丑奴与管家曹达华好似第一次腾云驾雾,全是胆战心惊,听得啧啧称奇,感慨李牧之这般奇遇,亦是十分感激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耶律大石。

  待李牧之讲完,罗丑奴与管家曹达华还沉浸在那般惊心骇人的震撼之中,李牧之却突然叫了一声:

  “不好!我倒是又把这事忘了!”

  罗丑奴与管家曹达华不解道:

  “恩相忘了何事,竟然如此惊慌?”

  李牧之怎能说出来,他抱着必死之心进皇宫刺杀道君天子赵佶之前,李牧之不仅给自己府邸之人、皇城司之人留了遣散书信,更是拜托三笑酒店掌柜旱地忽律朱贵给水泊梁山之主宋江宋公明写了一封返回山寨落草为寇的书信。

  不知此刻这书信是否已然由神行太保戴宗交到了梁山泊宋江手中,猛省得的李牧之,立刻写了一封书信,只把今夜之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为防止梁山泊之主宋江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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