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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鲁智深试探一行人,武二郎孟州城杀人![2/3页]

  么?”

  那胖大和尚道:“洒家姓鲁,名达,法号智胜,从梁山泊来的。”

  鲁智深此言一出,尽皆默然,寒露帝姬赵月寒却好奇道:

  “你那山上宋头领不劫来往客人,又不杀害人性命,只是替天行道可是如此?”

  鲁智深道:“宋头领专以忠义为主,不害良民,只怪滥官污吏。”

  寒露帝姬赵月寒点头道:

  “我也曾人听得说,宋江这伙端的仁义,只是救贫济老,是真好汉,在下仰慕多时,只恨无缘得见梁山好汉,不想今日遇到智深大哥。”

  鲁智深却看了一眼寒露帝姬赵月寒道:

  “只恨你是个女儿身,要不然洒家看你这般俊美,该是玉雕琢的公子,也要与你拜为兄弟。”

  寒露帝姬赵月寒脸上一红:

  “鲁智深大哥休要胡说,在下只不过长得像个女子,实乃好汉子。”

  秦艳杰却看向寒露帝姬赵月寒疑惑道:“苏兄当真是女儿身?”

  李牧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立刻打断道:

  “苏公子自然是男儿身,想来是鲁智深大哥看错了眼。”

  鲁智深见这伙人不知藏着什么勾当,既然都这般说,也就不再拿寒露帝姬赵月寒取笑,看向李牧之神秘道:

  “你这汉子叫个什么?”

  李牧之拱手尊敬道:

  “兄弟唤作李牧,这位是钱不凡公子,那矮子叫个白玉蟾。”

  “李牧?”

  鲁智深疑惑道:

  “曾听闻汴京有个好汉唤作李牧之的少年,你既然是从汴京来,又与此人名字相仿,敢问识得此人?”

  李牧之疑惑道:

  “敢问鲁大哥也知道李牧之之名?”

  鲁智深笑道:

  “正是如此,汴京第一等好汉李牧之之名天下谁个不知,我只见今日也有人说李牧之好,明日也有人说李牧之好,可惜洒家不曾相会,众人说他的名字,聒的洒家耳朵也聋了,想必其人是个真男子,以致天下闻名,前番在梁山泊时,洒家有心要去汴京和他厮会,及至洒家下了梁山泊去汴京时,又听得此人不在汴京,以此无缘不得相见。”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纷纷看向李牧之,李牧之却给鲁智深倒酒道:

  “我也曾听得这好汉威名,只是未曾见过罢了。”

  鲁智深看着李牧之眯着眼睛疑惑道:

  “你却才说尔等是贩枣子的客商?”

  李牧之点头道:“正是如此。”

  鲁智深却盯着李牧之摇头不悦道:

  “你汉子好不爽利。”

  李牧之疑道:“在下如何不爽利?”

  鲁智深一把搂住李牧之耳语道:

  “你是官府的公人,待要瞒谁?”

  李牧之吃了一惊,低声疑惑道:

  “鲁大哥如何看出?”

  鲁智深盯着李牧之的官靴小声道:

  “你虽然包的严实,却露出了尾巴,衣服是寻常公子打扮,可你这靴子却是官靴,洒家曾在跟随大种经略相公处当了武官,又去了东京大相国寺当了看菜园子的和尚,你这官靴乃是金丝雁翎靴,该是皇城司之人吧?”

  李牧之满脸惭愧,只怕暴露了身份,但眼前好汉不是别人,乃是梁山泊第一等好汉鲁智深,这个莽和尚怎地是梁山泊第一好汉?只因鲁智深此人做事全由性子来,但凡出手,不为自己,只为他人,故而乃是梁山泊第一等好汉,李牧之早已仰慕已久,此番见到,便说了谎话,实在惭愧难当,便如实道:

  “只是哥哥乃是梁山泊的好汉,该是憎恨官府之人,故而不敢明说,还请哥哥不要见怪。”

  鲁智深却摆手低声笑道:

  “你把洒家当了什么人?洒家不恨官,只恨坏人、恶人、奸人,你既然是皇城司之主李牧之,洒家亦仰慕许久,只恨无缘得见,今日一见好生欢喜。”

  李牧之又吃了一惊:“哥哥怎地看出我就是皇城司之主李牧之的?”

  鲁智深拍着滚圆浮肚皮耻笑道:

  “原来你果个是皇城司使李牧之?”

  李牧之忽的反应过来:

  “哥哥也不是爽利之人,竟然诈我!”

  鲁智深摇头讪笑道:

  “兄弟休怪,洒家早就在外面见你仪表非俗,举止潇洒,眼神如雄鹰,身形似虎狼,绝非凡人,洒家这才进来试看你究竟是谁?不曾想还真让洒家诈了出来,并非洒家不爽利,只是你先欺瞒洒家,洒家诈你也是应当,一报还一报,哈哈哈哈!”

  李牧之担忧道:

  “哥哥却不敢告知旁人,我为剿灭强人而来,还请哥哥守口如瓶,便是山中兄弟亦不可告知。”

  鲁智深拍着胸脯道:“兄弟自然放心,鲁达说一不二,便是打死洒家也不会告知旁人。”

  李牧之拱手谢道:“哥哥请吃酒!”

  鲁智深豪爽道:“吃酒,吃酒。”

  一旁的秦艳杰与寒露帝姬赵月寒、侍女含香疑惑道:

  “你们两个窃窃私语说着什么,又说又笑,瞒着我们却是无礼。”

  李牧之连忙解释道:“自然是询问此去孟州还有多少路程。”

  鲁智深亦跟着配合道:“往前再走五十里便是孟州了,尔等今夜便可入城。”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忽的询问道:

  “素闻水泊梁山有个花和尚鲁智深,最是仗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是好奇哥哥怎地不在山寨之中快活,却来下山,到处都有做公的,哥哥不怕有牢狱之灾?”

  鲁智深摇头道:

  “山寨中自然是逍遥快活,只是还想再红尘大闹一场,只可惜红尘容不得我,梁山泊亦容不得我,我家宋公明哥哥却想招安。”

  寒露帝姬赵月寒道:

  “招安有何不好?洗去了草寇之身,子孙后代亦得清名,免得被人戳脊梁骨,说是强盗后代,最是冤屈。”

  鲁智深却摇头道:

  “尔等不知,招安对那些真草寇是最好,对豹子头林冲这等真英雄却是最恶,此乃我梁山之事,不说也罢,来吃酒!”

  待众人又吃了几杯酒,李牧之看着鲁智深点头赞许道:

  “佛家讲破执念,心中无执念,行动自童真,哥哥虽然是出家人,也吃酒肉,但比那寺庙之中修行的和尚看的通透,不入红尘,如何知红尘,整日跪在泥塑的佛像之前,能参透什么佛理。”

  鲁智深颇为震撼的看着李牧之道:

  “贤弟懂我,知我,自洒家遁入空门还未遇到你这等不俗之人,再吃一杯,再吃一杯!”

  “哈哈哈哈!最好最好。”

  李牧之便与鲁智深又吃了一杯酒,眼看着夜色更深,李牧之等一行人还要赶往孟州,免得今夜要住在野外,故而算了酒钱,走出酒肆,与鲁智深就要分手。

  李牧之一行人虽多,可鲁智深最是喜欢李牧之,便把李牧之拉倒一旁道:

  “兄弟在东京做下的好事洒家都知晓,似你这般跟洒家一样只为他人的好汉却不多了,你这一心为民的孤臣之路,走的想来艰难,哥哥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李牧之认真听道:“哥哥请讲。”

  鲁智拉着李牧之说的手感慨道:

  “如今大宋,腐败昏庸,洒家愿你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从今往后,贫富不以他人断,是非不以他人辩,好坏不以他人分,愿君此间之后,所愿皆得,若遇危险,日后来水泊梁山投奔于洒家。”

  李牧之感激道:“多谢哥哥,兄弟这就赶路,若日后得见,再好生畅快一番!”

  鲁智深不舍道:“兄弟快走,一路保重!”

  “告辞!他日再见!”

  李牧之便骑上马与一众人投向孟州去了。

  路上,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对着李牧之小声道:

  “李牧之,你可是朝廷掌管天下机要的皇城司使,职责便是捉拿天下反贼,那鲁智深虽然是好汉,但是朝廷反贼,你不但不去捉拿,却还想要结交,若是别的官吏知晓,官家岂能饶你。”

  李牧之笑道:“可不过也就你我几人看到,又有何妨,与这等豪爽汉子吃酒,你不欢喜?”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摇头无奈笑道:

  “欢喜是欢喜,但终究是官匪两路,不得相融,你爱他豪爽率真还是爱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英雄了得?”

  李牧之回头看着鲁智深渐渐消失的身影道:

  “鲁大师之过往,大宋百姓也知道些,我李牧之有他皇城司密档,自然清楚他为人,鲁大师这等样人,如何敢不爱,我不爱他英雄了得行侠仗义,唯爱他朝着五台上喝了一回彩,真个性情洒脱,人人心中都有个鲁大师,只恨我成不了他,他却能成了我。”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点头十分认同:

  “此人天生发佛心佛性,日后必成正果,只是他杀人放火,却是强盗所为。”

  李牧之感叹道:

  “年少不懂鲁达,千帆阅尽,方知世间难得是提辖,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鲁大师杀人是为了帮助弱小,这便是佛性。”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取笑道:

  “看你这般欣赏鲁大师,该不是把你比作了他?”

  李牧之点头道:

  “正是如此,我至今杀人许多,正如鲁大师一般,想来我也有佛性,该是人间真佛陀。”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讪笑道:

  “还不曾知晓你有这般厚颜无耻的嘴脸,鲁大师是真率真,你却有世间枷锁,还说你是世间真佛陀,你若就此修行,我便信你,哈哈哈哈。”

  待李牧之一行人走的远了,鲁智深身旁却又闪出一个头陀,鲁智深回头一看,只见那头陀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

  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

  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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