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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秦家再现[3/3页]

　　些老朽就搭不上手喽。”

　　“能捡回一条命已是大善，学生相信柳员外醒来也只有感激没有怨言的。老御医不如去客房休息，此处学生会亲自照看。”

　　“不必了。上了年纪觉都少，偶尔不睡也没什么大碍，就当是重温年轻时候的经历吧。不过老御医这一称呼可莫要再叫，老朽离开内城差不多也近二十年，可没脸自称什么御医，公孙大人唤我一声秦老丈就足以。”

　　白玉堂看公孙策听完面色有异，遂主动上前搭话，让这个他颇为敬重的公孙先生可以退至一旁缓缓情绪。

　　“秦老丈，在下陷空岛白玉堂。不知这柳员外可能开口说话？他受伤之前，正要与我和开封府的副尉说些陈年往事，却突然被自家管家刺伤，我不得不怀疑柳员外出事恰与这陈年旧事有关。”

　　秦士良笑呵呵的听着，并没有正面回答柳洪的伤情，只是劝道：“既然他未能说出口，那就说明那旧事尚未到曝光的时候，小友又何必着急呢？世间万物总有缘法，不要急。好啦，老朽忙了一夜也是累了，公孙大人啊，不知能否派人将老朽送至客房，也好让我歇息一二。”

　　秦老丈明显回避的态度，让白玉堂更为兴奋。一个行将入土的老者都不愿意明说的事，定不会是小事，就是不知道牵出这一根丝线的彭胜还知道些什么。мχƒ∂χχ.¢σм

　　白玉堂放任公孙先生扶秦老丈走出堂屋，自己则坐到柳洪旁边用内家功夫叫人：“彭胜，进来一晤。”

　　据他郧县之后从江湖上打探来的消息，这彭胜父亲曾是汴梁的微末小官，却于十九年前辞官外迁至恭州府，而这柳家也是十九年前败落，能有这么巧的事？况且彭胜明明四处张扬说自己要寻找姐姐彭慧娘，可却有空时就往柳家跑，还试图逼问一些陈年旧事，这其中要是没鬼，他就自缚入开封府请罪！

　　“白大侠，何事？”彭胜看了眼呼吸平稳的柳洪，不由感叹这方世界医术的神奇，要搁他那时候，这种部位受伤要不来个专家会诊都是轻视了它的紧要性。

　　“你想查十九年前发生了什么，偏巧我也十分感兴趣。不如，咱们两个合作吧。不要虚言，除非你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绿林中挂你花红，也不想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看白玉堂一脸正经，彭胜直接笑了：“哪能呢，有白大侠的相助，想来这区区往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其实，我对真相并不十分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

　　“我为什么会自小痴傻而已。”也算是给彭三娃子的一个交代。

　　合作即成，那第一步自然就是交换情报，如此白玉堂知道了花家酒肆奇特的发家史，秦老御医一家不正常的外迁史，彭胜家莫名其妙的离乡史以及柳家和颜家的种种奇怪之处。

　　而彭胜则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挂了花红还没有人追杀了。

　　“彭胜在此谢过白大侠的援手之恩。若不是你，恐怕我就算能到开封府也不会是一个囫囵人。”

　　白玉堂笑笑接受了彭胜的大礼，而后解释：“当日我匆匆离开郧县，并不是瞧不上你，而是碰到了一批想从你身上赚些银子的莽客。为了了解你被悬赏和我被骗的原因，我一路追到了夔州路。在那里一些朋友的帮助下才了解到，你在诸县帮官府抓的几个劳役案喽啰并没有那么简单。就以无名无姓的田方平来说，他大概率出身鬼王门，是专替雇主刺探情报监视目标的暗子。”

　　“因此你在诸县虽说没有干成什么要紧事，却无意中坏了不少人的好事。田方平没了，鬼王门没了个触角事小，坏了生意是大。诸县附近的拍花子人牙子又因为你找彭慧娘的事，被新任县令朱谨扫了个精光，这些人中又不知有多少势力的探子充斥其中，你挡了别人的道还不自知，不挂你挂谁。”

　　“不过这种花红往往是警告的成分更多些，如今那份花红已然撤榜，你也不必太过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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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秦家再现[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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