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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七一’大扫荡[3/3页]

  这是来不及报信了。李虎忙对大家说:“同志们,不要慌乱,寻找机会冲出去。”大家都做好往外冲的准备。这时南房上传出一个伪军的喊话。“武工队的李队长,你们被包围啦,想活命的赶快放下武器投降,太君说:保证优待你们,谁敢顽抗就死路一条。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就不给活路啦,太君的忍耐可是有限哪!赶紧快投降才是出路。”李虎借窗户一角向外张望片刻对组长高洪涛说:“洪涛,我从西窗户往外跳吸引敌人,你带人猛打南房上的敌人,趁机往外冲。”高洪涛提枪对李虎说:“队长,这样很危险,还是我来吧?”李虎摇头对他说:“咱是共产党员了,危险时就要冲在前头。咱冲出去都要到富官营大堤汇合,万一我有不测,你也要带领同志们冲出去。”高洪涛点头对大家小声说:“凡是冲出去的同志,都往富官营大堤集合。”

  郑怀庆虽是村里的保长,但住的房确于百姓没什么两样儿,也是三正三倒的土坯房,门口冲东,门楼与东厢房相连,有西厢房两间,因这一带的房子都是无脊的,所以,房顶也是平的。这给李虎等人创造出逃生机会。李虎右手握枪,左手推开西屋窄小的木格窗后,探头举枪朝东厢房上的敌人‘叭叭叭’连着几枪,还没等敌人反应过来,他左脚快速迈到窗外窗台上的瞬间,右脚已到西墙头上,霎那翻身滚到正房上。‘叭叭叭叭’两把枪在夜光中连连吐出红红的火焰,子弹飞向趴在正房的敌人。此时正房上二十多个日伪军全神贯注地眝看着院中,怕屋中的武工队突然冲出来从大门逃跑。当他们见李虎如豹般地跳上房,并和他们搅在一起乱打时才慌了神儿。但还不敢对李虎开枪,原因是怕在黑灯瞎火的夜里打到自己人。而李虎呢,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心态,在黑暗中抓住敌人的脑袋用枪打,抓住敌人的脚也用枪打,从房西滚打到房东,有个日本人不顾同伙之情开枪便打,结果打死同伙,李虎趁势把他一脚踹于房下,李虎一人在房上和敌人打乱了套……

  在李虎上房之时,高洪涛在屋中带人也向南房上的敌人开了枪,居高临下的敌人猛烈地进行着还击,外屋两名队员重弹牺牲,高洪涛忙对副组长张孟金说:“你带队员向西屋撤,从李队长出去的西窗户中往外冲。”张孟金点头,带人躲进西屋。高洪涛也带几个人回避到东屋。敌人的子弹象群飞的蝗虫扑到外屋,外屋门被打坏,后墙也被子弹打起烟尘。不管南房上的敌人用枪怎么打,也是打不到东、西两屋里的武工队员。因为,有东、西厢房挡着,可屋里的队员也不能打南房上的敌人。敌人也不是傻妈养出的傻儿,知道东、西两屋的八路军也是打不到他们。可东厢房上的敌人却用机枪封住正房的西窗户,而西厢房上的敌人也用机枪封住正房的东窗户。当敌人在疯狂乱打西窗户时,高洪涛躲在东屋的窗户西侧,见东厢房上有几个敌人扒头张望东屋,他顺窗户边儿伸出枪‘叭叭叭’地开三枪,东厢房上的三个敌人应声倒在房上,这时一棵冒烟的手榴弹落在窗前的风叉里(正房与厢房相隔的矩离),高洪涛和几个队员忙跳下炕趴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手榴弹把窗前炸出一个大坑,窗户零乱地被炸飞到正屋北墙上,正房南墙和厢房北山墙都遭到不同成度的损毁。特别是东墙头损毁严重,被手榴弹似乎炸平,于胡同相通起来。高洪涛见机会出现,不顾身上的尘土对几个队员高喊道:“打厢房上的敌人,冲出去。”几个人一跃而起对着东厢房上的敌人开起枪,几把匣子枪把东厢房上的敌人打得象坡上的鸡下蛋一样。纷纷从房上滚落到胡同里。这几个人都是从凤凰台训练出来的队员,枪快手准,蹿房越脊矫健如猿。几个人在高洪涛带领下如履平地般地从胡同蹿上东邻墙头儿,然后跳入邻家院中后,个个又飞身上房和敌人对打起来。这时郑怀庆家的东厢房‘轰’的一声倒塌下去,烟尘四处飞扬,几个人从房上向北跑。ωωω.мχƒ∂χχ.¢σм

  张孟金带几名队员到西屋后,也想出窗户蹬墙往正房上跳,他笫一个推窗户上到墙头时,东厢房上的敌人用机枪‘哒哒’地扫射起来,他肩头一麻知道重弹,在想往屋里退也来不及了,身子一歪落在墙外。其他人一看西屋冲不出去了,又都想往东屋跑,一个队员忙对其他队员说:“展开郑保长家的被子向东屋撤吧。”七、八个人把炕席和被子卷成一个圆筒刚想往东屋撤时,东风叉的手榴弹响了,几个人趴在西屋没敢动,听高洪涛下令让队员往外冲时,他们借席筒爬过外屋到东屋时,正赶上东厢房倒塌,几个人趴在东屋稍等片刻,也冲出屋蹿上墙头跳到刚才高洪涛几个人进的这个院中。几个人没上房,而是从这家翻墙头又跳进另家院中,然后开大门出院进入南北向的胡同后,从北射来连串的子弹,红如飞虫的子弹纷乱划过他们眼前,有的撞在墙上,有些子弹‘啾‘地一声深深钻入土墙内,领头的队员对身后几个人说:“大家趴在地上,匍匐向打枪的敌人靠近,瞅准机会消灭他们。”几个人在他带领下很快爬到胡同一苇垛前,这个队员见到苇垛灵感一动对其他几个人说:“大家抱苇梱向前冲。”几个人都抱起梱苇子挡住全身,这个队员右手提枪,把左手插入苇梱中冲在前头。对面日伪军见黑沉沉的胡同中,突然冒出这么几个下粗上细没脖子、没脸、没腿脚、不象人倒象鬼的东西来。顿时吓得忘记了开枪,一个日军官看着移动的这几个什么也不像的东西,高声地疑问喊道:“你们什么地干活?天皇地不是,神灵大大地?你们说话大大地?”这几个人正好走到一条东西向的小窄胡同前,带头的队员忙对其他几个人小声说:“放下苇梱往胡同里钻。”几人放下苇梱随他钻进胡同,日军官见这几个非人似鬼的东西站在胡同不动也不说话,下令开枪猛打,他们怎么打,这几个东西也不说话也不倒也不动,最后日伪军把这几梱苇打起了火,他们见是燃烧的苇子梱儿,日军官高声‘八嘎八嘎地骂着用战刀砍这些苇梱儿。

  这几个队员刚钻出小胡同,听高洪涛在房上小声喊他们,几个人停下,高洪涛和几个人陆续从房上下来,高洪涛见没有张孟金便问一个队员说:“张孟金呢?”队员说:“他跳窗户时重弹掉在墙外,生死不明。”高洪涛听后没说话……

  正房上李虎象着了魔的碌碡一样,到处乱滚着打,从西滚到东,从东又滚回来,没被打死的敌人见‘碌碡’滾到谁跟前儿,谁不是伤就是死,吓得都慌恐地往房下跳。李虎见活着的敌人都跳下房去,抱起敌人的一具尸体,做为护身打西厢房上的敌人,西厢房上的敌人火力很猛,子弹打得护身‘卟卟’直响。他不敢恋战,扔下尸体跳下房去。

  郑怀庆家的房与西邻间有条一米多宽的小胡同。因为,这条胡同不作为人行道,笫一家和最后一家都用苇把子堵死了胡同。所以,胡同里都是些乱草和长出的树丛。李虎从房上跳下来正好落到胡同里的小树丛上,他一滚身站起来时,见张孟金和五个队员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拿枪正对着他,便忙小声喊道:“孟金,你几个怎么在胡同里?”

  原来,在张孟金重弹倒到墙外时不长,高洪涛在东屋向东厢房上探头的敌人开了枪,敌人也向东风叉里投了手榴弹,混乱中西屋没走的五个队员趁机从西窗户出来,也从墙头跳到张孟金掉下的这条胡同,想看张孟金生死如何。当五个人见胡同中的张孟金只是肩头负伤,五人都放下心来,一个队员帮他捆绑伤口,问张孟金说:“组长,咱怎么办?”张孟金说:“往外冲,到富官营去。”几个人正想顺胡同摸着要走时,西厢房上和正房上枪声激烈中,从正房跳下一人,六人忙蹲下。当听到是李虎的声音时都惊喜万分。张孟金喜悦对他小声说:“队长,我从窗户往外出时,重了敌人的子弹,不小心从墙头上掉下了,他们几个怕我意外了,也刚才从西屋冲出来看我。”李虎问他说:“高组长他们呢?”一个队员说:“他们已经冲出去啦。”李虎说:“咱们也快往外冲。”他们几个顺胡同踏着树丛乱草北行。行至胡同尽北头时,李虎见是几梱苇把子堵着胡同,听了听外边儿没什么动静,用手把几梱苇把子推倒后小心出了胡同。这条小胡同连着的是条东西向的大道,李虎等人见房根儿下停放着很多自行车,只有东、西两头有两个抽烟的车子队队员把守,几个人都知道这是日伪军的车子队在打自己,李虎用枪打死西边的这个,一个队员抬手打死东边的这个。正这时李虎发现高洪涛领人也从东边的一条胡同慌慌张张地钻出奔自行车而来。很快高洪涛等人也见到李虎他们,两股凑在一起没迭说话,李虎对大伙说:“咱每人骑走辆自行车,其余烧掉,不能让他们骑车追咱。”队员们骑起自行车就跑,有队员不会骑自行车,骑上三晃两逛摔倒在地,起来后推着自行车就跑。李虎让高洪涛领人搬来几梱苇子放到其余的自行车上,会抽烟的高洪涛掏出洋火(火柴)点着苇梱,火由小到大燃烧起来,很快烈焰飞腾。自行车经受不住烈火烧烤,先是胶皮轮胎被火烧的如放鞭炮般地‘邦邦’地响起来,很快胶皮自燃起来,胶皮的燃烧更助长了苇子的火势……

  李虎这十几个人来扬官营是怎么被车子队发现的呢?祸起白藕儿身上。自从赵小杆儿被田三普郎打死后,她在李家湾子也住不下去了,便托嘱郭二爷把房子卖掉后,去独流暗下和日军小队长井下明铺暗盖的同时,也和王大眼子鬼混,弄得井下对王大眼子很恼火,有次井下带几个日本兵气势汹汹地从王大眼子被窝把白藕儿弄走,并让几个日本兵不分屁股、脑袋地用皮带猛揍了他一顿,王大眼子的老婆知道丈夫是因为一个破鞋(不正经的女人)被日本人打了,心里窝着一肚子的醋火,去河东水塔井下办公的地方找到了白藕儿,二人见面就相互骂起街来,王大眼子的老婆还在院中找了一根墩布把对着白藕儿的下身骂道:“你个离不开男人的养汉精、狐狸精、扫帚星,日本的人小,长得那个东西也小,干脆我把这个长粗的给你捅进去,省得你到处找男人去。”白藕儿也不是吃素的主儿,由其又是在井下眼皮子底下,更是狗仗人势地一边躲王大眼子老婆捅过来的木棍,嘴里一边骂着:“你个管不住男人的醋罐子精,让男人看不上的黄脸婆,和我使嘛泼辣,有本色别叫你男人来找我?看你个老黄瓜脸样儿?想长我个狐狸精样儿,你长得出来吗?快回家接泡公猪尿洗洗脸去吧,省得你男人嫌你是东瓜精。”两个抓衣挠肉地撕打起来,井下见两个中国女人骂着自己听不懂话很是恼火,但碍于王大眼子的面儿,不想得罪他的老婆,掏出手枪冲天‘叭叭’两枪,两个女人一听枪响吓得忙都住了手,井下拿枪指着王大眼子的老婆瞪着眼凶狠地说:“你地回去,不走死啦死啦地。”过来三个日本兵把王大眼子的老婆拉出院去。王大眼子的老婆怀着对白藕儿的恨离去。后来在庆丰收与民共乐会上,井下被李虎打伤住到天津医院,王大眼子被马光强打成重伤后,又让部下刘登岩偷偷捅鼻子眼儿憋死了他。

  白藕儿在独流的‘亲人’都没了指望,便绝望地回了东乡老家。可家中父母嫌她丢人现眼不肯接纳,还根本不认她,白藕儿伤心而羞于启齿地又回到独流,找到曾和她有一腿的旧相好——驻独流火车站的日军小队长田中。田中因为知道她和井下、王大眼子都有一腿的原故,而且这两个人都没有了好下场。所以,田中对她不冷不热。白藕儿明白田中的淡漠,是嫌自己怀里的男人多了。她也不想脱着裤去紧追不放田中,就凭自己的长像,在独流再找一个男人那也是一如反掌的。这天她打扮好到了集市上闲逛,有顺眼的也想搭讪搭讪讨个心里痛快,她正飞眼儿缭乱地观看行人赶集时,正好一眼搭上了扬官营村的地主姜二脑袋也来独流赶集。从白藕儿的老家论,白藕儿应该和姜二脑袋叫表姐夫。从白藕儿离开李家湾子村二人就没见过面了,姜二脑袋也曾托人多次打听白藕儿的下落,受托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几个人,别人也没上心去打听。所以,姜二脑袋也没听到白藕儿着落。今日二人偶儿相遇真是令姜二脑袋喜出望外,白藕儿对这个表姐夫也是非常亲热。实际,姜二脑袋早就对这个漂亮表妹有了不轨之心,因他知道这个表妹和日本人、王大眼子都有一腿,不敢对表妹轻易下手,怕表妹翻脸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只能把垂涎擦净等待月西厢。因‘庆丰收与民同乐会’上出事,姜二脑袋就听说这个表妺已经失去了靠山,便垂涎又从嘴里冒出来,想啃口昨日黄花的蔫香。有事没事就到独流来赶集,望穿秋水地希望能突然在集市上见到表妹。今日不期而遇,使姜二脑袋如愿以偿。他拉表妹到饭店挑灯拨火地吃饱喝足后,以让表妺看表姐为由,拉表妹回扬官营,白藕儿也先然同意。表姐夫见能和表妹有了亲热的机会真是心花怒放,表妹也看出表姐夫的意图笑而不语。姜二脑袋赶马车回扬官营,中途表妹解手时,表姐夫哪还忍得住,心狂着抱表妹到堤下的芦苇地里……

  晚上二人到扬官营的家后,正赶上姜二脑袋的老婆不在家,姜二脑袋拴住马后,拉白藕儿去找,当二人路过一片苇地时,烂茄子也当鲜菜吃的姜二脑袋又性欲大起,见前后没人抓起白藕儿的软手往路边儿的芦苇地走,白藕儿娇笑着问姜二脑袋说:“表姐夫,下午都三次啦,下边还行吗?”姜二脑袋扭头儿亲了白藕儿的脸一下,龇牙一笑说:“老和尚敲鼓——棍硬。”二人解带脱衣干得正欢时,姜二脑袋猛听到小路上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吓得他不敢动了,趴在白藕儿身上嘴对耳地小声说:“咱俩千万别动,小路上来了很多人哪。”白藕儿点头,感到姜二脑袋下边的东西在往回抽……

  二人被蚊子咛咬着听小路走过+几个人后便没了动静,姜二脑袋对白藕儿说:“宝贝,咱发财的机会来了,我一听这十几个人的走路音儿,就知道这帮是八路军,咱要是报告给太君赏钱一定少不了。”白藕儿推着他的胸前说:“哪你还不快去报告呀,得了赏钱你可不能独呑,咱俩要不这样,你能发现八路来吗?,打死他们也好为我那死去的亡夫报仇,快去快去。”二人起身慌忙弄好衣服,姜二脑袋对白藕儿说:“这次没过瘾,回头咱还补上。”白藕儿点头说:“我去你家等着吧?”姜二脑袋对她说:“你别说咱俩是一起来的,那样你表姐会起疑心,你就说从胜芳来,到这里看看表姐,明天去独流,也别说见到我啦。”白藕儿点头。二人出苇地,白藕儿向姜二脑袋家扭啊扭啊走去。姜二脑袋偷偷跟在刚过去的李虎他们身后,他见八路军进了郑怀庆家,姜二脑袋回身向村外炮楼跑,没想半路遇到日伪军的车子队巡逻,姜二脑袋忙把八路在郑怀庆家的事告诉了车子队,车子队这才快速包围了郑怀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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